听到莫子棽带来的这些消息，慕森不禁想起了L的短信。他说……春末夏初正好是净身的好时节，只不过很遗憾没有机会为陈杰施以宫刑。现在看来……他已经做到了。用白磷和大火对陈杰施以了宫刑，这要比宫刑本身更可怕，更痛苦。不识抬举的东西，等到我上位那天，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！陈北煌心中暗暗道。先天洛书一合上，空气之中的杀戮意味顿时淡了下去，温度也渐渐变得温和起来，和刚才比起来几乎可以说一个是地狱，一个是天堂。“你没听清我的问题……”那声音冰冷道，“我问的是，他与你，有什么仇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