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森没有多想，就回道：“他就是想让我看见他眼中这个善恶混淆的世界。看似无辜的百姓有恶毒的一面，看似罪恶滔天的杀人犯也许有正义的一面。事物都有两面性，善恶正邪也一样。没有相对的关系，就根本不能成立。他从狂妄的杀人，变成杀他想杀的人，再变成现在这样，杀我的观念中或许也认为该死的人。这样一来，慢慢的，他就会从黑，慢慢模糊成灰。没有绝对的善与恶，也没有绝对的正与邪。让我输，不是他的目的。他目的是彻底击垮我心中的信念……”慕森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轻。因为他这会儿的滋味也不好受。挫败感不比吴队长少，甚至比他更甚。“既然你想死，那我也不拦你。”听到林白说要管他喝醉，王疯子也不感激，只是冷冷一笑，嘲讽了林白一句，然后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庄老板瞪了眼，冷声道：“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，还愣在这里做什么，赶紧给你疯子爷爷灌酒去？！”而就在此时，场内却是有阵阵惊呼之声传来，惊愕莫名道。丁敏君侥幸活了下来，等其他人都走了，才挣扎着爬起来想要离开。李响这时却忍不住了，早年在看书的时候，就看这个丁敏君很不顺眼，现在有弄死她的机会，他自然不想放过，于是摇摇晃晃的拦在丁敏君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