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人，不会上来就和你动武的。我们第一仗要打的很有可能是心理战。首先，我们得自己鉴定，见我们的是不是那位老板、老板又是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、杀人者是谁、人肉来源是怎样的。最主要的，我们不能忘记初衷，在破食人案的同时，我们得弄清楚陈小雨的死是怎么一回事。还有……”文字接触过那么多次之后，慕森已经很了解了L说话的方式。刚刚的这段话，正是慕森站在L的角度上，一字一字编撰出来的。当然，这里面某些语气和话语，有一定程度的毁了L那高高在上的“完美死神”形象。这确实是慕森故意的，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去美化一个杀人魔。只不过当时的他，碍于已跟灵泉宗撕破脸，并且因为拍卖的事情，不想跟小方诸山多起争端，所以才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，并没有探寻那股气息究竟是何物。虽然在小六子的话之后，凌二爷什么话也没有说，但实际上他的视线已经频频落在包厢的门口，光是被小六子撞见的，就已经有十几回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