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你这样说...jinjia...不好意思”恩雅笑着摇头，紧接着恩雅看着导演说道：“导演nim。再录制一次吧，这次灯光可以柔和一点吗？现在的灯光太刺眼了，和这首歌有点不搭的感觉”“你别再乱教它们了，要是真的人家过来，你喊这个话，人家能不知道是你教唆的？”别真的是撕破脸，那可就不好看了。从衣服里掏出手机，揣在兜里，松了口气，看着面露崇拜之色的张子月，“我们走吧”老头子将旱烟枪放在我嘴里，我轻轻地吸了一口，他忽然将我背起来，朝着村外走去，轻声说道：“孩子确实是无辜的，虽然你遭了报应，可我要说你做得对。这世上本就没有好人，我曾经告诉自己，看见好人要救下来，否则要是好人都变坏了……这世道也就跟着坏了。你没本事，就别想着对抗死人，来我这里学一段时间，我也能护着你。听闻你有个冥妻，等学会了，你也好去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