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过去。“石中水？”高进没有听过。他只会在适当的时候，出现在顾念兮的身边。例如，顾念兮打饭的时候，饭卡里刚好少了几块钱。又像是，顾念兮的电脑刚还中毒的时候……不过带着孩子前去公园玩的家长们，怎么会不清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