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森笑了，低声对吴队长解释道：“老吴。这个小伙子并不是你想象的真正的疯子。子棽怀疑他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，他只是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和情绪，看什么都觉得很害怕而已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他是有可能恢复的。但是，像你之前那样抓住他。只能让他更害怕。他越害怕就会越反抗，同样，他越反抗你们就越压制，这样一来，他的神经始终都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，你说，你还能问出什么？”虽然不如对付鬼魂那样完全克制，但也足够让高进欣喜了。杨逍点头道：“是啊，全靠张大将军你运筹帷幄，不然我明教这场大难只怕是渡不过去的。”可苏小妞一扭头，直接甩了一直在边上弄出各种表情的凌二爷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