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白了，你这货三岁的时候从家里倒腾东西往外卖，六岁不到开始翻墙头偷看隔壁寡妇洗澡……”如此过了三天，终于有个五十多岁，看起来很富态，像个老板多过像特殊工作人员的人主动前来拜访，身后还跟着一个人，正是那天闯进他家的年轻人。苏小妞琢磨了大半天，还是没想到自己能说出口的答案。等颤栗感过去后，许阳心满意足的笑了，没有退出林悦的身子，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一样抱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