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就提过此事，莫颜随口一说，千万不要相信她现在的记忆力，因为她又忘了。以前的张疯是什么样的人，玩世不恭，世间有什么快活的事情，他定然是第一个凑上去的主儿，普天之下再找不出比他还要心向光明的人。可就是这样一个心向光明的人，现如今却是已经完全看不到光明，甚至下半辈都可能再不会知道光明是何物。兰切斯特迟疑了一下，伸手探进怀里，似乎想掏出什么，却忽然听到一个清冷高傲的女声说道：“你们要多少钱，我替他出了！”昨夜，他去苏小妞的卧室里，看了她和孩子大半宿，都没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