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队长还没说完，莫子棽就干笑了一声说：“吴队，你这口气怎么那么像七八十年代时候的样子呢？有些风气，是流传了几千年的，根深蒂固。几乎相当于是中国的一种文化了，不是说变就能变的。如果调查处理真的那么有效，这个王东升这几年的好日子是怎么过上的？”永恒之子见此也只能面带不甘的咳血败走。眼下，这臭小子还打着呼，偶尔伸出胖嘟嘟的小爪子挠挠自己的小脑袋瓜。“不……我不要回家！我不能回家？”她哭着说：“我不希望看到你在这么消沉下去，你自己先回家去！我就在这里多留几分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