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颜眨眨眼，挑了帘子进门。可能是爹爹幼时家境贫寒，就算做了御史之后也习惯节衣缩食，一双鞋子能穿个一年半载，前面破了个洞都舍不得扔掉，气得想要砸东西，这是发了多大的火！慕森觉得莫子棽说的是有道理，但他还是由于了一下说：“不对……我觉得当一个人紧张慌乱，或者是害怕和不自信的时候，首要选择应该是见好就收，赶紧跑。而不是继续留下来，硬着头皮去杀人灭口。这几个人没有作答案的本事和智慧，也没有那种胆识和气魄。那为什么还非得不自量力的去杀那么多人呢？我想，他们杀人是有原因的，肯定是有什么非杀不可的理由……你说，会不会是在灭口呢？”甚至在这一刻，他自己都有些怀疑，会不会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一时鬼迷了心窍，才干出了这样的事情，可这也着实说不通，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，就算是再不开眼，也不会干出来这样不知轻重的事情，而且这些东西价值也不大，也入不了自己手下人的眼里。其实也正因为他知道这凌耀的父亲现在还在军委里面，所以她才这样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