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狱有几个门？”高进不由得问道。恩雅知道，haha这边有自己的海报，完全是因为支持自己的缘故。倒是少女时代，haha是真的挺喜欢的。而且恩雅现在人气这么高，haha周围的人也应该时常说起恩雅吧，所以haha才会弄来恩雅的海报。“是我错了，我说谎了。我去买玉器的时候，店家已经告诉我这是花青翡翠，不是什么老坑玻璃种。可我……我说谎了……我只是想借这一次机会，给妈长长脸。没想到，竟然弄成了这样……”冯瑞等马晓消停了，主动问道，“团团，你今个下午和张家老爷子说了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