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小龙让手下众人一一将贺礼收下。不过黄小龙也知道，这些玄武学府太上长老中，有一半是王娜那老妖婆一边的，表面道贺。心里指不定如何诅咒自己。“他的杀人行为也许就是一种机能病呢？咱们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，耶勒所诊治过的一名男子，患有麻木，整天都瘫在床上不能动。可是有一天晚上他忽然跳下床、逃出室外、还利落的爬上了房顶。等他睡一觉醒来之后，他仍然还是不能动。如果说，l就是我们所接触过这些人当中的某一个，就比如说我自己吧。我平常的时候就是慕森，可是当某种时刻我就会变成l。再之后当我变回慕森的时候，我并不会对你们任何有敌意，也不会崇尚什么杀戮的美学。相反，我还会继续认认真真的破案。你们从我身上调查l，完全不会有任何线索。也许，这才是我们始终无法抓住他的原因。子棽，我这么说，你理解吗？”慕森从来不怀疑莫子棽的领悟能力以及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。所以这时也只是象征的问了一句，他知道，莫子棽一定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这是典型的变/态心理学中的特征，莫子棽不会不知道。时间一点点流逝，林白离主席台只剩下十步之遥，而离之前定下的天字席座次交卷时间，也只剩下十秒这么一丁点的时间！就在思忖脱脱所要谋划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之时，林白突然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不断震荡起来，那种毒虫爬行发出的窸窸窣窣声音也越来越大，仿佛在他们踩着的地面之下，正有一股叫人胆颤心惊的狂暴能量即将爆发，要将局势扭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