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子棽很自然的说道：“给氧。让他们可以在水下呼吸，但是却限制他们行动的自由。这样一来，他们就不会死于窒息或溺毙了。在那么短的时间内，被害人的情绪越激动，他们死亡的时间就会越加速。整个过程简单、快速、不血腥，只要有足够多、足够冰的水，就连处理杀人现场都省了很多事。”至于高进自己，也是最近高进表现的突出了，他展露出的武学修为越来越强，还不足到武学高手的层次，但也有冲关的趋势，最近深的徐钰看重，不然之前也不会带着高进去拜访那些皇族了。良久，陈子善才抬起头来，眼睛都是发红说道：“这你哪里得到的？”恩雅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犹豫的表情，但很快的，表情很快就释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