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要杀的到底是谁？“不。我不担心眼前的案子，这案子对于你来说，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我担心的是，那个同样也叫婷婷的女人。你觉得世上有这种巧合吗？L能变成我的样子，有没有可能那个女人也是故意变成了和关婷相似的模样？这会不会是那个叫楚天舒的某种阴谋？你想想。怎么就那么巧，这个长得像关婷的女人恰巧家中发生了命案，然后又恰巧需要你来破？她说她见过L，却又说不清楚他的样子，这话不矛盾么？”莫子棽趁着还没进入晏家，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种种顾虑，主要还是对慕森的担忧。莫子棽对艺术向来精通，所以这会儿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慕森的问题，而是十分优雅的说道：“可以说，蒙娜丽莎比地球上任何一幅画都要有名。所有人都知道她很神秘，但是又好像都不懂她神秘在哪儿。达芬奇从1503年开始画，直到1517年才画完。两年后，达芬奇就去世了。一幅画，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成为了旷世杰作。然而，无论是他连续画了十四年，还是画一半不画了，十四年后再捡起来，这其中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，就是这可是一幅肖像画啊。画里的人物不是神话人物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且不说文艺复兴时期欧洲人平均年龄只有四十岁，就说放在今天，她也不可能十四年容貌不变，对不对？”“人一老，睡得就浅，我已经睡了一觉了。都是一家人，能添什么麻烦，再者说了，你们来是为了保护我们，我们一家人连感谢都来不及。”刘老爷子笑着摆了摆手，然后目光向着幽深的天幕扫了眼，苦笑摇头道：“大半辈子金戈铁马，原以为临到老了能好好享受享受含饴弄孙的日子，却是没想到一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，又要披挂上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