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又是一呆。“听起来是很不可思议，但如果一个是凶手，一个是帮忙的，而且帮忙的那个人还是个心理变/态的话，就解释的通了。”慕森看着莫子棽说。慕森看着暴怒中的吴队长，拦了他一下，轻声劝道：“算了，如果换做是你。你也会做出一样的举动的。责怪他们没有任何意义，抓紧时间查看出入登记和检验这瓶白磷吧！我觉得，那瓶水也有问题，如果还能找到，也拿去化验。那瓶水有可能是陈杰不能开口，行动不受控制的原因。你也知道，L的手段有很多，他手里稀奇古怪的毒品也有很多，想要控制一个人的行为对他来说绝对不算难事。”只是让方逸没想到的是，赵馆长已经今非昔比了，方逸送过去了一箱酒一袋子沁州黄小米和十斤平遥牛肉，赵洪涛在让司机把他送回家的时候，居然又还给他了大半车的年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