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出息。”高进踢了一脚，很不满意它的表现。她在黑暗之中行走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，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林白的出现，就像是给身处黑暗中的她带来了一线光明般。虽然这光明并不强烈，但已悄然改变了她对一切的认知。张子月点点头，“我听你的”“我去过看江雪的坟墓，四周都是堵着的，只有一处是山谷，现在想想，那山谷正好是在东边。之前你让我跑，要我一直往西边跑，我能猜到，西边应该是江雪的死路，她只能往东边走。”我分析道。